2021年7月初,怀着激动的心情,我从哈密市正迈向吐鲁番前进,准备去看看那边的一位朋友。
这一局我找了很久,由于我之前没有记录案例的习惯,所以有很多精彩的奇门局就这么错过了,而现在去寻找这些以前丢失过的案例,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。不过还好,我从当年的火车票中还有与对方的聊天记录中还是找到了这一局。现在我将这个案例记在我的《清乾散集》中,算是对当年案例的一次回顾,还有怀念一些美好的记忆吧!
从哈密到吐鲁番的过程中,我有点忐忑不安,因为我收到一则信息,说是我老家江西南昌有一个从国外的人得了新冠肺炎,现在正在隔离当中。而我由于未满14天行程,会不会出问题?按照我们内地的想法,这一块应该管得不严,应该是没问题。不过为了保险起见,我还是下意识的用奇门遁甲起了一局,看下有没有问题。
看完这一局,我瞬间就不淡定了。五不遇时是奇门遁甲最凶的格局,是出行的大忌。日干为我,值符逢空,年命不保。杜门门迫,有阻塞之像。癸+己为华盖地户,男女占之音信皆阻,躲灾避难为吉。日干己+辛为游魂入墓,己是陷阱,这不是掉入陷阱之像吗?
我实在是不敢想象这有多少糟糕了,于是迅速把局关掉了。我想着,可能会不顺,但总会有办法进去的,大不了就是多费些周折。
事实证明,我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,这里是新疆维吾尔自治区,是一个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地方。不比得内地,我还是太单纯了,被那里的管理深深的上了一课。
到了车站之后,我马上这里完全不对劲,大门是紧关着的,我跑了半天根本不知道哪个地方能出去。由于这边朋友还在车站外面等着我,夏天的吐鲁番四十多度,可不能把人家热死!于是我就跟着别人登记去了,登记了半天,本来一切都没问题的时候,突然对方发现我居然是江西的。看到他们这样的表情,我瞬间就不淡定了。对方告诉我,昨天她们接到消息,说我不能进去,因为江西有一例疫情,除非你想隔离14天。到了这一步,我仍然不死心,在跟她们据理力争,还把自己的核酸报告和疫苗证明给她们。最后把她们问得实在是不耐烦了,就说了句:“不管你找谁都没用,这里就是不能走。”。
我叹息一声,回到了座位上。自己手机没电了,难道要在这里住一个晚上?于是我立即订了一张乌鲁木齐的车票,等待上车。然后这个时候,快上车的时候,我发现我又错了,我订的是“吐鲁番站”,然而我现在却在“吐鲁番北站”,于是我赶忙把这个车票给退掉了,换上了从“吐鲁番北站”到“乌鲁木齐站”的车票。过了好一会儿,别人告诉我乌鲁木齐和吐鲁番是一样的,都不允许我进去。我这个时候,感觉要崩溃了。难道我要被遣送回去?或者被隔离14天?
最后我终于查到,南疆是可以进去的。于是我订了张从吐鲁番到阿克苏的车票,同时途中在乌鲁木齐中转。
到了车站,有些大叔告诉我,南疆要比北疆管理更加严格,如果连乌鲁木齐和石河子都去不成的话,那南疆更别想去了。听到这个消息,我更加害怕了。于是又起了一局,按照我在去往乌鲁木齐的时间起的。
大局伏吟,伏吟主慢。日干为我,驿马动为出行之像,但临杜门主堵塞,癸+癸为天网四张,病讼皆伤,六仪击刑必然有损,心情不佳。驿马冲对宫,开门为出口,天心为医生,医生把守出口,不让进去,有囚讼之像。看到这一局,我更害怕了,担心把我隔离14天。
在我看局的时候,来了一群人检查我们的行程码,由于我的行程码有江西南昌,所以我成功被隔离在了车厢。一群医务人员把我关进了一个玻璃间,同车厢的还有一个来石河子打工中转乌鲁木齐的江西宜春大叔(我跟他交谈闲聊了很久)。
最后下车了,我和他们一起去做登记记录,以及核酸检测等一系列事情,由于时间太匆忙,最后竟没赶上下一次发车的时间。(医务人员很想让我们赶上车子,但是没办法,由于语言不通,对方的普通话我难以听懂,所以造成了一系列麻烦问题)
不过所幸的是医务人员很负责,这点让我很感动,在夏天穿戴着厚厚的防护服,还想着我们的这件事情。最后在她的帮助下,我重新买了从库尔勒转车到阿克苏的车票,虽然是多花了几百块,不过我心里倒也释然,因为奇门遁甲应凶的格局必然要有凶的状态出现,这件事情倒是我还可以接受的,如果让我什么地方都去不了那才是真的难受。最后结果怎么样?当然是很顺利的到了阿克苏,然后在阿克苏展开了一系列的事情。这是一件很久以前的事情了,大概从那个时候推算起也有一年了,涉及的因果很复杂,这里我在下篇会提及。
(顺便提个小插曲,在库尔勒的时候,我还遇到了一位维族的大帅哥,我跟他一起去的阿克苏,这块就没占了,总体来讲后面都很顺利,也算完成了积留在我心中整整一年多的愿望,至于那位朋友,最后我回去的时候还是见到了,算是没有留下什么遗憾了)
清乾散人
作于壬寅年二月初八